嘉靖却是转过身,看向儿子。
朱载壡当下来不及思考,只得默默低头。
“你前些日子多次提及朱纨既已被盯上弹劾,或会有人暗中加害,朕已经让陆炳暗中派人前往护卫。”
朱载壡依旧保持恭敬模样,心中想着也不知陆炳的人能不能赶得及。
嘉靖则是继续说:“至于朱希忠儿子去京营的事情,朕也允了,这件事你往后还要继续出宫巡视各处,自己盯着便是,但若是他不能仔细操练营卒,朕亦会免了他的差事。”
朱载壡躬身作揖:“父皇圣明。”
面对儿子的吹捧,嘉靖一笑了之,摆了摆手:“虽说要以成国公府为门面造船出海通商,为内帑开源,事情尚未去办,但既然是宫中隐在后头,出五成银子得三成利,也无不可。不过,若是到了得利的时候,两成利进内帑,一成利送到清宁宫。”
朱载壡心中一跳,面带不解的抬头看向老道长。
嘉靖却是神色有些淡淡的忧伤:“毕竟朕这些年……罢了,反正是一成利给你清宁宫,往后也不必如今日一样只拿着几块饼子赏赐人,显得寒酸!”
他是想说这些年疏于关心儿子,现在想做些补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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