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靖闻言,不由的点了点头。
他当真是有些担心自己这个如今愈发看好的儿子,会变得和自己那位无后的堂兄一样,嗜好兵事,而荒废政务,疏于平衡文官。
朱载壡则是继续说:“只是今日那等场面,儿臣不能说,更不敢说旁的事!”
说完后他便默默的看向正在撸猫的老道长。
果然看到嘉靖眉头一凝,神色一沉。
他赶忙低下头。
便听到嘉靖问起:“哦?何为不能说,何为不敢说?”
朱载壡小心回答:“儿臣以为,治国之道,首在吏治,若吏治不明,便是有再好的善政,也难以施行,百姓也绝无可能受仁政泽被。然而,若要刷新吏治,势必会导致朝堂震动,百官惊忧,进而或各自为营,党同伐异,以求自保。又或是……又或是……”
他刻意语露犹豫,看向道台上的嘉靖。
嘉靖冷笑一声,不以为然道:“又或是,他们会私下串联,沆瀣一气,而后行宫门跪谏之事,以此逼迫朕停止整饬吏治?这样的事,他们当年便没少干,你也不必有所顾虑不敢说。”
朱载壡躬身抱拳:“儿臣领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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