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。
陶仲文心中一跳,目光小心的再次打量起面前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太子。
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陶仲文压着心头浮出的猜想,低声劝说道:“殿下,此前陛下将是为殿下加冠,本就是为殿下出阁读书一事。想来日后殿下必当课业繁忙,又如何能得空习道?”
朱载壡却是摇头道:“陶师,《易》曰:天伦攸叙,父子有亲。又云:家人有严君焉,父母之谓也。我父皇潜修于道,我做儿子的,如何能不亲近父皇之道,以求侍奉?”
陶仲文皱眉又松,面带笑意:“殿下至孝,今日见得。便说往日,殿下孝奉双亲,亦是内外尽知。往后殿下乃为国本,出阁读书,常问安双亲即可,又何须耽搁学业,只求侍奉陛下?”
虽然有了些许猜想。
但陶仲文目下却不敢确信,更不敢提出来。
朱载壡却是笑着摇头:“陶师之虑,自是为了我着想。只是,陶师却是过直了些。”
“哦?”陶仲文眉头一挑,询问道:“殿下此言何解?”
朱载壡拱手道:“我虽要出阁读书,受前朝大臣教习,身为东宫,当为天下表率,学业自不可废。但陶师门下,却也有子孙弟子追随习道。若陶师与我父皇提奏,遣一人常伴东宫,与我释道,想来父皇有鉴今日所生之事,必当准允,更或以加官予之,以便诸事。而我亦可常问道于此道长,若有不解,亦可闲时再往西苑而来,以求父皇、陶师解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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