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棠满心欢喜地与父亲讨赏,同时将溪山行旅图从盒子中取出。
就在她直接用手去拿这幅珍贵的画作时,赵尚志的脸色瞬间变得焦急起来。
“死丫头啊,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!拿画的时候一定要戴手套。
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?”赵尚志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责备。
赵小棠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,做了个鬼脸,然后像只小兔子一样迅速跑上楼去拿手套。
与此同时,赵尚志并没有闲着。
他先是将书桌仔细地擦拭了一遍又一遍,仿佛要把每一丝尘埃都清除掉。
接着,他又在书桌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棉布,这才稍微放心一些。
待赵小棠拿着手套回来后,赵尚志这才戴上手套,缓缓地将西山行旅图一点点展开。
初观范宽的“溪山行旅图”,只觉一股磅礴雄浑之气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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