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能靠近!”
矛盾的指令,在它的脑海中疯狂冲撞,让它的身体更加剧烈地扭曲。
它渴望那个力量源头,就像植物渴望太阳。
但它又恐惧那个存在,就像动物恐惧天火。
那扇黑色的金属门,已经成了它无法逾越的天堑。
突然。
巢母的抽搐,停了下来。
它那遍布全身的,上百只浑浊的眼球,齐刷刷地,转向了巢穴的四面八方。
它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一个,无比疯狂,无比恶毒的办法。
它去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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