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荆率先起身去敲门,手里拿着棍子。
这些天他都是与这棍子同吃同住,爱不释手,跟自己影子似的。
打开门,是他不认识的两个人。
徐海也是一愣。
这俊朗少年是何人?从前怎么没见过。
看模样,倒是与崔兄有些相似。
难不成是他孙子?
谢翀这时走过来,拍拍谢云荆的脑袋瓜,“抱歉,徐县令,犬子有口疾,无法言说。”
“不不不。
没关系。”徐海摆手,温和一笑。
只是他近来憔悴了许多,眼底一大片鸦青,周身充斥沧桑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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