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两日他们才过雾伽山,三日半后才抵达遂城呢。
“好吧。”大夫没勉强。
主要是害怕谢翀的气势。
他们一走,季殷有些急了,一擦眼泪站起来,慌张询问,“谢大叔。
为什么不能让商叔留下?
他伤的这么重,路上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怎么办?”
“或者你们走便是,我留下陪着商叔。”
“这里留不得了。”谢翀面色冷肃,目光晦暗。
季殷无措,怎么就留不得。
他张了张口,想反驳,可谢翀已经麻利的开始收拾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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