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……话还挺多。
谢翀似笑非笑,牵强解释,“就是他们回去和官差商量的。”
他总不能说,他们撒手不管了吧。
唉!
季殷似懂非懂,还能这样吗?
官差能同意?
太阳西斜。
落日余晖洒在狗熊岭一望无垠的翠绿枝叶上,为其拢上一层薄金色的光辉。
耳边偶尔传来熊啸,季殷每次都会被吓到,然后又故作镇定的往前走。
好累啊。
季殷气喘吁吁,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,谁知一摸全是泥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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