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顶多有点儿疯而已。
如果不疯的话，他不会这么多年了，还心心念念的想为黎氏报仇。
但他再怎么疯，他也曾经是李朝的宰相。
而且，他能带着几十个人飘洋过海到另一个国家，然后在几年之内取而代之，他的能力没有任何人敢否认。
这样一个有勇有谋而且擅长隐忍的人，他不可能不知道屠城的弊端。
既然他明知道屠城的弊端，他还派人在这么大的范围内屠城。
他的目的是什么呢？
想到这里，他开口问道：
“你们调查过，杜英武这么做的目的了吗？”
“回大将军，查不到！
目的所知的消息，只知道他的人在到处屠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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