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战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热气。
“是蛊。”
“只有最毒,最饿,最不怕死的蛊虫,才能从罐子里,活下来。”
夜,深了。
饭堂里的“盛宴”,终于结束。
失败者们,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,眼神空洞,被亲兵们驱赶着,走出了饭堂。
胜利者们,则被允许回到营房休息。
只是,没有人能睡得着。
他们躺在还算干净的床铺上,脑子里,全是刚才那地狱般的一幕。
耳边,仿佛还回荡着骨头被舔舐的“唰唰”声,和那压抑的,绝望的呜咽。
酒肉带来的快感,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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