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刚爬到脚边的赵铁牛,这汉子一身狼狈,却仍挺直了腰杆。
“赵校尉,我父亲的手令我看过了。”
“但他信中所言,与你口述,大相径庭。”
“他让我固守,你却带人来‘接应’,作何解释?”
赵铁牛急了:“世子!王爷写信时情况危急,未能详述!”
“但我等对王爷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
“王爷的意思,定是让您先保住燕王府,我们再想办法汇合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京营后方,本已减弱的喊杀声骤然再起,愈发激烈!
马蹄声更密,兵器交击声更脆,来袭兵马数量更多,装备也更精良!
“报——!将军!不好了!”
一名盔甲歪斜的传令兵,几乎是滚到秦苍马前,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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