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只有寥寥数语:“吾儿见字如面。父尚在,勿信秦苍。此獠包藏祸心,不可与之合流。汝当固守王府,静待时变。若事不可为,则保全自身为要。切记,警惕秦苍,警惕所有主动示好之人!”
没有让他突围,没有让他投靠任何人,只是让他固守王府,静待时变。甚至,要警惕所有主动示好的人!
这算什么意思?
萧战抬起头,视线在赵铁牛和秦苍之间来回扫视。
“赵校尉,我父王,他现在何处?”
赵铁牛的脸上显出为难之色:“王爷行踪机密,末将……末将实不知晓。王爷只命我等前来助世子稳住局面,并说……并说他自有脱身之法,让世子勿要轻举妄动。”
赵铁牛话音未落,秦苍便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。
“好一个‘自有脱身之法’!好一个‘勿要轻举妄动’!”秦苍手中的马鞭遥遥指向赵铁牛,“你若是真奉萧远之命,此刻他既然已经脱困,为何不亲自前来整合兵马,收拾残局?反而让你这么个小小校尉,带着几句模棱两可的屁话来这里蛊惑人心?我看你根本就是奸细,想借燕王之名,拖延时间,另有所图!”
他根本不给赵铁牛任何辩解的机会,手猛地一挥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弓箭手!给本将射杀此獠和他那些同党!一个不留!”
“嗖!嗖!嗖!”
数十支羽箭撕裂空气,带着尖啸,铺天盖地般射向赵铁牛和他仅剩的几名手下。
“找死!”萧战低喝一声,杀气迸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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