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真略一沉思,其后对着这位忠于职事的军师恳色道:
“军师,我以为王双说得有些道理,而且那蜀寇前些日子又在斜水右岸伐山开道,置帅帐于其上,斜水浑浊也不奇怪。
“至于为何越来越清,自然是蜀寇这两日不再凿山筑营了。”
杜袭一滞,随即便又激动道:
“大将军,不可大意啊!
“为何伪帝天子会御驾亲征?
“为何伪帝当日大张旗鼓,效董卓故事?
“为何蜀寇明明是一座空营,见到我军在此安营扎寨却仍不撤兵?
“难道大将军不觉得可疑吗?
“依仆看,这分明是蜀寇的诱敌之计!”
自从从谍子那里知道伪帝大张旗鼓地御驾亲征之后,杜袭便觉得伪帝哪哪都可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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