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李严既惊且喜。
然而这惊喜稍纵即逝,其人马上跟川剧变脸似的瞬间变了颜色,嘴里骂骂咧咧:
“这孽畜还知道回来!
“半年来我与他去信无数!
“他倒好,除一开始回信两封,后面三四个月没给我回过一字!
“现在更是了不得了,既然已经回了江州,竟不先来拜见父母,反而跟那陈曶在城外做什么?!
“难道要我这当父亲的去为他接风洗尘吗?!
“真是孽畜!
“不孝之子!”
李严虽一边嘴里怒骂,却又一边穿衣着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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