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英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。
“既然有法子,为何敝帚自珍,不早些献给皇后呢?
“要是你能早些把法子献上,恐怕我现在都能抱上皇孙了。”
“太后、皇后不问,臣妇哪里能轻易干涉皇室家事?”丞相夫人有些认真地答道。
太后脸上仍是责怪之色:
“皇嗣乃是国家大事,怎么能说是家事呢?
“今陛下亲御甲胄,栉风沐雨,统六师在外,国无皇嗣储副为磐石,则天下之望无所系。
“是以皇嗣非一家之私,乃社稷之公器。
“再说了,陛下唤丞相为相父,便与丞相是为一家,陛下之家事,自然也是丞相,是月英你之家事,你怎能如其他大臣的夫人一般,对陛下之事敬而远之呢?”
说到这里,太后故作责怪的神色已经缓和了下来,再次执起了夫人的手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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