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陛下应许,则请收臣印绶,押付廷尉,责臣逋慢不敬、诽谤朝廷之罪!
“布诸市朝,以戒百僚。
“此后,若陛下仍愿寄郡县墨吏之任于罪臣。
“罪臣当肝脑涂地,碎首罄心。
“以报先帝顾命之隆,答陛下再造之恩,生则无害于子息,死则有辞于先帝!”
李严哽咽言罢,稽首以拜。
闻声见状,已被捆缚至天子舟船之上跪倒的的狐忠、成藩二将昏昏沉沉,如丧考妣。
紧随狐忠、成藩二将之后,赶来护驾的岑述、王冲诸将,则是面面相觑,不知何言。
随成藩、狐忠二将并欲作乱的将校,及一些不明就里就被成、狐二将裹挟着上船的将吏们,无有不迷茫惶恐、方寸大乱者。
他们的都督,平素里如此骄横跋扈的一个人,今日怎这般作态?就因为他身后那人是天子?
可平日里,最爱诽谤朝廷,从不将天子、丞相放在眼里的,不就是这位都督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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