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心念念想要再为他立下一功的周泰,半月前于濡须坞病故。
于是能独当一面,堪受方面重任的淮泗武人已是寥寥无几。
浊流越发多,清流越发少。
孙权心中怆然,难以自制。
一年之中,心腹吕范来不及受大司马印绶便已病故。
右将军步骘、左将军诸葛瑾双双被俘。
战如虎熊、不惜躯命的老将周泰又病故。
吴国可担方面之任的大将,唯陆逊、朱然、朱桓、朱据,全琮、吕岱几人而已。
其中,又唯有交州刺史吕岱,并非吴会之人。
“吴会…吴会……”孙权临风而立,喟然长叹,“几十年努力,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”
自他承嗣基业以来,对顾陆朱张等吴会士族做了很多让步,遂使浊流能为己用,如今他欲进位称尊,这些江东浊流并未形成太大的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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