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那几座突然拔地而起的百尺井阑,还有吴军那些被点燃的防御工事,孙恭倒以为,汉军未必能讨得了好。
这座营垒营造了半月有余,虽然营造之时没有太用心卖力,但以常理而言,守住几日绝无问题。
毕竟此间地狭,且左凭山,右依水,相当于左右两翼全都可以登高临下,给汉军以火力压制。
见汉军未能寸进,孙恭召来传令兵,就前线僵持的局势发布了几条可有可无的军令。
又扭身看向汉水,盯着步字将旗看了少顷,见步骘、留赞那边没有什么动作,面色略有些不悦。
等他再度将目光收回,整个人却是被冲天的火光照得猛地一滞。
就在他惊疑愤怒时,刚刚冲往前线命箭塔上守卒灭火的传令兵,气喘吁吁回到了孙恭望楼脚下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火还越烧越大了?!”孙恭愤怒中带着不解,对着那传令兵喝问。
“奋威将军!”
“井阑上的蜀贼往箭塔、鹿角上投了膏油之物,用水非但扑不灭,反而让火越燃越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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