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的话司马懿也不会直接放弃直面魏国蒲坂、潼关两座边防重镇的临晋、华阴二县。
而魏昌从一名别部司马升为佩银印青绶的二千石都尉,在直面魏军的重镇临晋独当一面,
既是给魏昌在事实上并不如何危险的前线一个锻炼的机会,也是给镇北将军一个善意的交代了。
毕竟,军中二号人物赵云的长子是持节护羌校尉,次子是护卫天子的龙骧中郎,魏延作为三号人物,儿子还是一名别部司马,未免有些厚此薄彼过甚。
但魏昌的任命可以理解,侍郎陈祗出为临晋令,侍中郭攸之出为左冯翊太守的任命就颇有些让人寻味了。
一般而言,侍郎身为天子近臣,外放为官,当领一郡二千石太守,若三年任上大治有功,再迁至更为核心的地方,诸如成都、汉中,再当一任二千石,任上再有功大治,便等着被拜为侍中了。
而侍中作为“副宰”,本就辅佐天子定计决策,治理天下,一旦外放为官,按惯例便是持节而出,代天子巡狩四方。
如今侍郎、侍中,一人出为千石县令,一人出为两千石太守,教乍一看到天子旨意的众人还以为,这两位天子近臣是不是在陛下身边做了什么冒犯之事,否则何以被贬?
可一想又觉得不对,天子把直面魏军的边境重镇交给这两位近臣,又如何能谈得上是真正的贬官?
实在古怪。
但不论如何古怪,天子旨意既已降下,统兵在外的赵云、魏延二将也无须多想,只按照旨意,当即点出三四千人马分别往各县戍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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