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也仅仅是片刻而已。
前排抗线的长安守军与蜀军鏖战许久,体力丧失严重,却又一直不得休息,与对线的蜀军早已已进入了心照不宣的划水阶段,
此时突然被刀枪不入的铁罐头一冲再冲,身前袍泽一死再死,身后袍泽一溃再溃,对蜀军的怖惧很快胜过了对督战的恐惧。
而随着一身重铠的魏昌身先士卒挺枪前突,于州泰部所督的长安军中凿出一个十几步深的凹陷部,大规模成建制的溃阵开始发生。
州泰后阵斩前阵亦来不及,一时间溃卒蹈藉而死者不可计数,州泰只得居于自己军阵中间,使自己本部不被长安溃卒冲散。
包括魏延长子魏昌在内的重铠甲士近百,中军精锐近千人,则根本不去追逐溃阵败走的长安溃卒,
只是维持阵线,如刮皮去鳞般,一层又一层削阵深入,速度极快。
不到一刻钟便与州泰部前军接阵。
同样的战事如同复刻一般,发生在魏平、孙礼、王观三将率领的荆豫本部阵中。
一直在漕渠附近待战的讨虏校尉傅佥、破虏校尉冯虎终于等到了“刘将军”颁下的将令。
二将遂打出将旗,率四千精锐甲士入阵,从东北方向切入战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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