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又想问他,他有胆子违背丞相节度,有胆子临阵弃军而逃,何以没胆子一死以谢天下?
“朕向来听说,丞相视你犹子,你视丞相犹父。
“何以你要违背丞相节度?又何以你要弃军而走?你可对得起丞相对你的信重?”
涕泗横流的马谡羞惭扭过头去,一下不敢再看天子。
刘禅也不再看马谡,反而背过身去,望向长安的方向,片刻后冷冷开口:
“按理说,胜败乃兵家常事,未闻有谁因兵败而遭斩被诛的,就连于禁回到伪魏,也不过是惭恚发病而死罢了。
“而大败之时弃军而走,也不是什么必须严正典刑,以儆效尤的必死之罪,毕竟关键时刻,保全有用之身再图后算,确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马谡听到此处终于止泣吞声,扭头看向天子。
却不知是天子御驾亲征、连战连胜给他带来的心理作用还是什么,只觉天子的背影比记忆中更加宽阔、挺拔、伟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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