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季八尺倒不是抱怨,而是对天子的做法并不理解。
他怎么说也是个“勋官”了,陛下说了,将来他们这些勋官放出去就是军侯、司马,是大汉军官的预备役。
既然要当军官,那么自然就不能再像从前的大头兵一般,只当个不带脑子的杀才。
赵广看着不远处正视察粮草物资转运工作的天子,笑道:“莫说你了,我一开始也不懂,但现在却是有些懂了。”
季八尺没想到原来赵广和他一样不理解,投来疑惑的眼神:“中郎懂了什么?”
赵广笑了笑:“八尺,你自打当兵开始便被看重,自然不明白其他当兵之人是何处境。”
季八尺一滞:“是何处境?”
赵广道:“士卒犯了军法,挨军棍是自然之理。
“可事实上,许多士卒并未犯法,却也会被军官以军法伺候,轻则皮开肉绽,重则一命呜呼。”
季八尺嗨了一声,道:
“这俺知道,俺们村有个小子在当屯田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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