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如今看来,以铁索连舟确实可以阻碍魏寇火船。
“可臣仍是不解,何以要主动烧我大汉自己的舟船?”
刘禅的另一位侍中郭攸之平素几乎不参与政事,于是在朝野之中多遭讽议,所谓备员而已,充数的。
刘禅又一直忙于军事,忧心破敌,根本就不召见他,他也完全不主动谒见天子,然而今日观战,却是终于没忍住主动问话。
庲降都督李恢之子,侍郎李遗看了眼郭攸之,同样不解发问:
“陛下,如今乃是东南风,魏寇船上大火全烧向了他们自己,似乎不会烧到我大汉舟船与木桥。
“会不会是魏寇百密一疏,忽略了风向作用?!”
刘禅眉头微皱,刚想发话。
然而赵广却是先天子一步对二人驳斥起来:
“侍中、侍郎,兵法所谓「料敌从宽,御敌从严」。
“判断敌情应力求宽泛细致,将来犯之敌所有可能用到的手段,尽可能多地预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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