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岁的老将张郃看着这五十岁的小子一时皱眉。
再扭头朝下辩城望去,与十年前见过的样子似乎没太大区别。
只是看起来大概三四年没有进行过修缮了,城墙布满了裂缝,肉眼可见几段墙头坍塌了也未曾修补,就连护城河也是一脚的浅水,接近干涸。
“蜀寇北掠已有两月,韦府君为何非但城墙没有修缮,甚至就连护城河都不曾疏浚一番?”
那武都韦府君一脸无奈:
“右将军有所不知,这蜀寇甫一北犯,城中本就所剩不多的人口几乎全跑到外面去了。
“就剩我与两百余名家仆郡卒与郡吏,哪来的人手修缮城池,疏浚河道?”
“那蜀寇来之前呢?韦府君身为郡将,为何不组织人去做?”
韦诞神色一惭,似乎无话可说,片刻后又挣扎道:
“小臣来此不过一年,前一任杜太守在任三年,也未曾修缮疏浚。”
闻听此言,张郃顿时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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