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继续在塬上跺来走去,很快便又发现数以几百计带了血的箭矢断尾四散在一片草地上。
刘禅随意捡起几支,攒成一把。
现在他也明白了,之所以要剪断箭尾,是为了使中箭伤口不受到箭矢摆动的二次伤害。
而之所以不能直接拔箭,则是为了身体自己凝血,也能在军医拔出箭头的第一时间得到治疗。
“也不知布武如何了。”刘禅再次想到了麋威。
其人终究是没因破伤风而死,算他命大。
但断了半条腿留在了后方斜谷,自己不能在其人身侧安抚,不知会不会因此出什么抑郁问题。
不怪他多想,而是两汉人很看重仪表。
当年夏侯惇失了一眼,实际并不像里那样大吼一声“父精母血,不可弃也”而吞食之,而是听到盲夏侯几个字后照镜愤怒,辄扑镜于地。
不论如何,麋威那句“我麋氏忠心否”的问话,多少还是让刘禅有些触动,也不知麋芳如今在江东过得好不好。
“陛下无需忧虑,麋国舅定然吉人自有天象。”赵广听出这位陛下心情似乎有些低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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