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遵顿时如遭雷击,老脸憋得通红,恐惧写在脸上,但迅速便找到了为自己辩解的说辞:
“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跑了!南安、安定两郡太守比我跑得还快,我跟刺史一起抵御蜀寇,朝廷如何能治我的罪?!”
郭淮哂笑一下。
倘若真如马遵说的这般轻松,他又如何会弃城高池深,有粮有兵的郡治冀县不守,反而要跑来上邽这座人口物资与守备力量皆弱于冀县的小城?
朝廷自有法度,擅离驻地者斩。
天水太守马遵被郭淮这一哂笑激得更加炸了毛:
“郭使君,你难道没看到那些不守信义的凉州人是如何响应诸葛亮的吗?!
“我那参军,功曹,主簿…
“不,整个天水城的佐吏就没有一个好东西!
“彼辈早就不知与蜀寇书信往来多少年,那日劝我还冀,根本就是准备抓了我举郡降于蜀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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