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照片。
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
江叶第五兵团总指挥的身份,还需要质疑吗?
……
陆老继续说道。
“之前,钟正国同志说,朝方有江叶先生的墓碑,但是这是民间记载,不够权威。”
“那么,这张照片,以及这段文字,均是出自将军之手。这……够不够权威?”
陆老说着,还看了看钟正国。
而此时的钟正国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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