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那湛蓝的天空,眼神深邃。
送走了宇文月,调来了亲卫。
接下来,就是等待建安那边的消息。
还有那位燕国皇帝,谢宁已经想好了,在等待霁洪到来的这段时间里,他就放开手脚,好好地打理打理这座属于他的城池。
次日清晨,云州城门大开。
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简陋马车,在十余名神策军骑兵的护送下,缓缓驶出了城门。
马车的车夫,是一名神情冷峻的神策军老兵。而马车里坐着的,正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相国公子,大齐使团副使,宇文月。
此刻的宇文月,形容枯槁,双眼无神,哪里还有半分昔日京城贵公子的风采。
他身上穿着的,依旧是那晚被捕时穿的黑色劲装,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草屑。
手腕和脚踝上,都戴着沉重的镣铐,随着马车的颠簸,发出“哗啦哗啦”的刺耳声响,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如今的身份。
他的怀里,揣着一个油布包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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