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当他走进书房,看到的,却是一个悠闲品茶的白衣青年。
谢宁甚至没有起身,只是抬了抬眼皮,示意他坐。
这种被轻视的态度,让钱四海心中顿生不悦。
“你就是大齐的靖安伯,谢宁?”他开门见山,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。
谢宁放下茶杯,淡然道:“是我。阁下气势汹汹地闯我府邸,所为何事?”
“明知故问!”
钱四海一拍桌子,怒道:“我燕云布坊在云州经营数十年,向来安分守己。”
“你一来,便用卑劣手段恶意打压,抢我生意,毁我招牌,谢宁,你未免也太不把我们燕国商人放在眼里了!”
他一上来,就想给谢宁扣上一顶欺压外商的大帽子。
谢宁闻言,却笑了。
“安分守己?恶意打压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钱坊主,你是不是对这几个词有什么误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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