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可能。
镜流的心早已在几百年前就死了。
与她的挚友白珩一同埋葬,又在斩杀孽龙时被彻底冰封。
她本以为,自己的心已经变成一块只维持着身体机能的血肉,不会再为任何事而跳动。
可现在,这颗沉寂了数百年的心脏。
却像是生锈的齿轮被重新注入了机油。
一下,又一下。
每一次跳动,都冲刷着她脑海中那片疯狂的血色。
眼前这张脸,在混乱的视野中逐渐变得清晰。
很俊朗。
这是镜流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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