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别抱太大指望,死马当活马医吧,尽人事,听天命!”
这话像一盆冰水,兜头浇在林澈心上,那心啊,是拔凉拔凉地往下沉。
他看着床上那个瘦小的几乎要被被子淹没的身影,喉咙发紧,声音都涩了:
“先生……她……真这么凶险?”
这苦命的丫头,才二十岁啊!
花骨朵还没开呢,就遭了这么多罪,没过过一天舒坦日子。
他刚想着以后要好好养她,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,难道老天爷连这点机会都不给?
这也太欺负人了!
“就是这么凶险!”
张大夫没好气地又瞪了林澈一眼,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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