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码头上扛包的苦力,还是街边开着小铺的店主,亦或是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妪,当被问及“特产”时,得到的答案都是如出一辙的茫然和苦笑。
“特产?公子爷,您别开玩笑了,我们这不饿死就算好的了。”
“要有那好东西,我们还用得着过这种苦哈哈的日子?”
“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海货,哪能入得了京城贵人的眼。”
走了半个时辰,问了不下十余人,朱能那点耐心早就被消磨干净了。
他凑到林尘身边,压低了声音,满脸的怀疑与焦躁:“尘哥,我看这津州是真没戏。这破地方,除了鱼就是虾,老百姓一个个穷得叮当响,脸上连点笑模样都没有。你说的那什么‘独特产品’,怕是压根就不存在吧?咱们是不是……白跑一趟了?”
太子任泽鹏虽然没有说话,但眉宇间也流露出一丝忧虑。
他相信自己老师的智慧,但眼见为实,这津州的贫瘠,确实超出了他的想象。一个连本地人都认为一无是处的地方,又要如何挖掘出能让京师市场为之疯狂的“爆款”产品呢?
林尘却始终不急不躁,他只是静静地听着,观察着,深邃的眼眸中,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。
就在这时,他被一户人家的院墙吸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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