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匹夫缓缓说道,“但为何,不安排我们陈家军的嫡系部队,参与其中?哪怕只是派去一路,也能起到监视的作用。你就不怕,协从军的那些人,在半路上,就直接哗变了?”
这是一个极其关键的问题。
林尘闻言,微微一笑,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。
“国公爷,您还记得,您遇刺之后,对我说的第一番话吗?”
陈匹夫一愣,随即陷入了回忆。
林尘继续说道:“您说,您回防的路线,乃是军中绝密,知道的,不超过五指之数。而这些人,都是您最信任的人,甚至是您亲手养大的义子。”
“所以,我从一开始就知道,那条最毒的蛇,必然就藏在这几个人之中!”
“至于协从军……”林尘的眼中,闪过一丝冷冽的精光,“其余土司部落大规模反叛,身为同族的协从军,难道就没有丝毫的异心吗?我信不过他们。所以,与其将他们留在城中,当一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火药桶,倒不如,将他们一同派出去,放到火上去烤一烤,试一试他们的成色。”
“这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。既能将那些心怀鬼胎的协从军,调离苍州这个权力中心,又能借他们的手,将‘苍州缺粮,急需外部补给’这个假消息,名正言顺地传递出去,让播求国和那些叛乱的土司,对此深信不疑!”
陈匹夫听得心神震动,他追问道:“可若是他们真的在半路上就反了,直接动手抢夺那批‘不存在’的粮食,又该如何是好?”
林尘闻言,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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