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,是我大学堂的第一批学生!是林校长,寄予厚望的,未来的新式人才!可你们看看,你们现在,像个什么样子?!听风便是雨!被人稍一煽动,便要学那国子监的纨绔子弟,去搞什么游行示威?你们的理智呢?你们的学识呢?!”
程祭酒的声音,如同暮鼓晨钟,让喧闹的场面,为之一静。
“学生的义务在于读书!”他用手中的戒尺,重重地敲了敲桌子,“明辨是非,格物致知,这才是你们现在该做的事情!至于政治这种事,等你们将来,真正读懂了圣贤书,考上了科举,进入了朝堂,再来说也不迟!”
他的话,让大部分学生,都冷静了下来,露出了羞愧之色。
然而,总有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。
那名寒门学子,再次站了出来,他梗着脖子,大声反驳道:
“程祭酒!学生不服!我们为何要读书?为何要考科举?不就是为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吗?可如今,新政一出,告诉我们,即便你考上了科举,成了人上人,却还是要和那些没读过书的普通百姓一样,纳粮当差!那请问,我们考上与不考上,还有什么区别?!”
这个问题,尖锐而又现实。
它瞬间,再次勾起了所有寒门学子心中,最深的恐惧与不甘。
整个教室内,再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程祭酒的身上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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