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代的武安侯,正值壮年,脾气火爆。他听完圣旨,当场就将一个名贵的青花瓷瓶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欺人太甚!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他对着传旨太监怒吼,“我等祖上,为大奉流过血,拼过命!这才换来了这世袭罔替的爵位!凭什么说削就削?这一定是那威国公林尘,在陛下面前进的谗言!他这是要断我等勋贵的根啊!”
传旨太监只是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武安侯发泄了一通,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下圣旨。他知道,对一个太监发火,毫无用处。此事,已是皇帝的决断,无可挽回。
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满心的不甘与怨恨,却又无计可施。
类似的场景,在这一天,于京师的数十座勋贵府邸中,轮番上演。有愤怒的,有不甘的,也有像老孟国公一样,清醒地认识到时代已经改变,并立刻做出应对的。
但无论他们作何反应,一个共识已经形成——以往那种躺在功劳簿上,醉生梦死的日子,一去不复返了。
次日,兵部衙门前,人头攒动。
帝国军事学院第一期学员招募,和新式武举的报名,在同一天,同一个地方,正式开始。
与武举报名处的门庭冷落不同,帝国军事学院的招募处,却被一群衣着光鲜、趾高气昂的勋贵子弟,围得水泄不通。
在他们看来,去参加武举,和那些泥腿子一起比试,有失身份。而这“帝国军事学院”,听名字就高端大气,又是威国公亲办,毕业之后,前途不可限量,自然是他们的首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