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天鼎坐了下来,有些烦躁:“现在朕就当是一群苍蝇。”
太子倒是问道:“林师,江南具体情况是什么样,真有你所说一般,危如累卵吗?”
林尘点点头:“差不多了,江南省有如此之多的官盐盐场,而江南省的百姓买盐,竟然要从私盐贩子手中买,江南的那些士族和商人,对百姓各种盘剥,那些良田都在朝士族和商人手中汇聚,所以臣在解决完江南省的私盐问题后,又在江南省推动了新政。”
任天鼎问:“琅琊王造反是怎么回事?”
“被孔明飞唆使,当然,这也与琅琊王在江南省,没有什么约束导致,他这才能勾结江南省的总知府,插手盐政体系,将原本该属于朝廷的赋税,全部收进了自己口袋,所以,大奉的藩王,也是要解决的一个问题。”
“朕自然是相信你,但现在,还是先解决这大谏议,朕是真想将他们全都给贬了,每天都在太极殿外让人跪请。”
说完之后,任天鼎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本来你这一次在江南省又立了功,朕要赏你一些,但现在朝廷又是群臣愤慨,矛头都对准了你,朕要是再赏你,这帮群臣又要吵个没完。等过段时间,朕再将赏赐给你。”
“多谢陛下,不过陛下,这赏赐对臣而言有没有都行,臣并不看重这个。”
任天鼎又问:“朕还记得,你在奏折里说,还要在江南建造船厂?”
“是的陛下,臣已经让人选址,并且还选了工匠,开始修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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