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昨日你也在场,林尘殴打韩远一事,究竟是所为何事?”
“回禀父皇,此事说来话长,要追溯到前些年时候,池阳县有两个乡绅,名为刘文彩与周百万,他们趁着河水暴涨,毁堤淹田,然后趁机低价收购了巴同二县百姓的良田,又只肯给佃农三成粮食,所以巴同二县就没了多少百姓。
林师见状,就想方设法要回了巴同二县百姓的田契,然后还让他们捐献了二十万两白银,昨日平国公之子去收税,随后直接带刘文彩二人来到巴同二县,张口就是要林师将田契全还回去,随后又让林师将二十万吐出来,林师为了全县百姓,自然不肯,随后,韩远就出言辱骂林师,当时儿臣便是怒气上涌,儿臣作为林师学生,老师被辱,学生如何能不出头,于是,儿臣便下令,将韩远抓起来。”
韩子平直接惊呆了:“太子殿下,您……”
“韩侍中不要误会,本宫没有下令殴打,是朱能与陈英看不惯,这才动手,算是给他一个教训。韩侍中,这种行为是朱能他们不对,但这一件事,开端却是韩远辱骂林师为贱种,称巴同二县百姓为贱民,所以,本宫认为,打得好。”
韩子平这一下,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。
“这……”
他也没想到还有隐情,毕竟自己儿子昨天回来后,只说了一方面。
任天鼎道:“韩爱卿啊,林尘虽然有些莽撞,但却不会乱来,事出有因,朕不好惩罚他。”
韩子平如何不知道这是任天鼎给的台阶,当即就道;“陛下,臣一时糊涂,回去之后,这就教育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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