堤坝后面则是挖成了一条条的泥地,李贤看着这些长条状的田地有些眼熟,因为这泥地上面再盖一个棚,就和当初在巴州时候看到的那些棚地没什么区别了。
李贤并不抗拒刘建军在王府种地。
耕田而食,桑麻而衣,本就是天下大计。
他只是好奇,把李光顺他们丢在这里就能学会什么吗?
种地的活儿李光顺他们并非没有做过,父皇还健在的时候,每年都会举行耕籍礼,光顺他们在年纪稍长一些的时候也参加过,但李贤并没有觉得他们经历耕籍礼后就有了什么变化。
虽然不解,但李贤还是对着几个孩子说:“去,跟着这些奴仆一起劳作,若是表现好了,就能跟着你们建军叔学习。”
表现最激动的是李光顺,“嗷”了一嗓子就跳下了那条水渠,引得周边的奴仆们连连惊呼“郎君”,李光仁则是有点不情不愿,但也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,他没有跟他兄长一样跳下水渠,只是在旁边的泥地里捡起锄头,装模作样的锄着。
只剩下李光义,性子最为怯弱,畏畏缩缩不敢上前。
李贤瞪了他一眼,他这才学着李光仁的样子,在一旁拿起了锄头。
三个儿子的到来,让这里的奴仆们束手束脚,有的乖乖的给他们让出了一些地方,有的则是好心提醒他们该如何使用锄头,还有的则是单纯的阿谀奉承,讨好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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