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一阵无比凄惨的惨叫声,伤病营里的所有人都支棱着脑袋看了过去。
“啥情况?这是干啥呢死人都没叫得这么惨的。”
这惨叫,咋比被刀砍了还疼的样子呢。
用酒精给伤病处理伤口的军医也没料到,手一哆嗦差点没拿稳装酒精的碗。
那伤兵表情已经格外狰狞扭曲了起来,身体还抖个不停。
“嘶……这玩意儿,真那么疼?”
那伤兵脸色惨白直冒冷汗:“疼。”
军医犹豫:“这……将军还继续吗?”
谢崇表情冷肃:“继续,来两个人按住他。”
然后,惨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。
给其他伤病看得缩着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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