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,从灯火通明的工地走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。
白头福,早就在那辆不起眼的黑色平治轿车边,等着了。
“山哥。”
他递过来一条,用热水浸过的干净毛巾。
“敬义堂的刘发,最近,很不老实。”
白头福的脸上,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和气的笑容,眼神里透着一股冷意。
“我听说,雷洛的人,不止一次,出现在他的场子里。”
“不是去查牌。”
“是去,收规费。”
白头福的声音,压得很低,像是在说一件极度忌讳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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