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浊的眼睛里,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在他们眼里,这里就是香港的一块烂疮。是贫民窟,是难民营,是藏污纳垢的法外之地。”
“他们不是没想过要管。几十年来,派警察进来清过好几次场,最后呢?还不是灰溜溜地退出去。”
“这里太乱了,社团林立,烂仔比米还多,谁也不服谁。他们怕麻烦,更怕死人。”
白头福的声音,带着一丝自嘲。
“所以,他们就干脆不管了。任由我们在这里,自生自灭。”
陈山点了点头,接过他的话。
“以前是烂泥扶不上墙,他们懒得伸手。”
“现在呢?”
陈山的目光,穿过窗户,望向远处那片拔地而起的工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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