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才算。”
陈山走到戏台边缘,目光,缓缓扫过台下,那一张张,写满了恐惧和敬畏的脸。
“以前,你们的规矩,是抢地盘,收保护费,为了一个舞女,一个档口,就能带着几十号兄弟,从街头,砍到巷尾。”
“蠢。”
“蠢得,像茅坑里的石头。”
他的声音像一记记耳光,抽在,在场所有人的脸上。
不少人,脸上火辣辣的,心里,却连半点,不忿的情绪,都不敢有。
“山……山主说的是……”
一个离得近的堂主,结结巴巴地,想要附和。
“我说话的时候,不喜欢,有人插嘴。”
陈山,淡淡地,瞥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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