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的声音,如同魔鬼的低语,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。
宴会厅里,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但这一次,不再是震惊和荒谬。
而是一种,从脚底板升起的,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寒意。
崩嘴华的呼吸,变得粗重起来。
他仿佛已经看到,一个十四K的头目,被一个穿着警服的“自己人”,一脚踹在地上,然后塞进一包白粉的场景。
那画面,光是想想,就让他浑身舒爽。
白头福的额头上,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想得更远。
他想到了自己那些酒楼,赌档,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条子三天两头来查牌,来找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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