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端起茶杯,一饮而尽,仿佛喝下的不是茶,而是一口烈酒。
“在这种环境里,我们想做事,想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,靠什么?”
“靠我们几个人,赤手空拳,去跟港英政府斗?去跟那些根深蒂固的英资洋行斗?”
“还是像你们‘联合行’一样,去新界的田间地头,给那些农户,涨一成的收购价?”
陈山的话,开始变得有些锋利。
“我敬佩你们的工作。你们在最基层,团结群众,为他们谋福利,这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,我举双手赞成。”
“但是,掌柜同志,你有没有想过,这种方式,太慢了,也太脆弱了。”
“崩嘴华这种社团大佬,一句话,就能让你们几个月的心血,付诸东流。”
“警队那个叫格里芬的鬼佬,一个念头,就能把你们当成赤色分子,抓进监狱,甚至秘密处决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,没有根。风一吹,就倒了。”
“掌柜”的脸色,变得有些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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