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身体微微前倾,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。
“福哥,你的酒楼食肆,遍布油麻地旺角,人脉最广。这种新潮的布料,做成制服,往你那些高级餐厅的服务员身上一穿,就是最活的广告。”
“华哥,你在新界有地,有人。我准备再开两家分厂,扩大生产。地皮,人工,都需要你来帮忙。到时候,新厂的股份,我分你两成。”
“至于培哥……”
陈山看着花柳培,笑了笑。
“你是‘和’字头的大家长,眼光最高,路子最野。香港和南洋的总代理权,我想交给培哥来做。利润,我们五五分。”
一番话,像三颗重磅炸弹,在宴会厅里炸响。
白头福的呼吸,变得粗重起来。
他仿佛已经看到,全香港的餐厅,都在求着他供应这种新式制服。
崩嘴华的眼睛,红了。
什么都不用干,就是出地出人,就能白拿一个新厂的两成股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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