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叔没有再说话,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像一尊沉默的石像。
他相信陈山的眼光,也相信这个外表柔弱,内心却无比坚韧的女人。
办公室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墙上的挂钟,滴答作响,每一下,都像敲在人的心上。
终于,苏晚晴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,那片慌乱已经褪去,只剩下一种医生在面对危重病人时,特有的决绝与冷静。
她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转身,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,拨出了那个她许久未曾主动拨打过的号码。
电话接通得很快,听筒里传来一个温和而沉稳的男声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。
“晴晴?在医院忙完了吗?”
“爸。”苏晚晴的声音很轻,却很稳,“我有个朋友,出事了。”
……半山,一座被绿树掩映的英式别墅。
书房里没有奢华的装饰,只有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书架。
一个穿着真丝睡袍,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,正拿着一把小巧的银剪,专注地修剪着一盆罗汉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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