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线的人,暗线的人。
穿西装的,拿枪的。
在香港街头长大的烂仔,和在朝鲜战场上爬出来的老兵。
这两拨原本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人,此刻,却在这张酒桌上,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,在陈山心里升腾。这不是征服,而是一种创造。他正在创造一个全新的,属于自己的秩序。
宴席散去时,已是深夜。
陈山婉拒了梁文辉派车送他的好意,独自一人,走在尖沙咀的街头。
海风吹来,带着一丝咸湿,也吹散了些许酒意。他没有回城寨,而是鬼使神差地,让出租车开到了城寨东边的那片工地。
工地上空无一人,只有几盏昏黄的探照灯,照亮了已经初具雏形的学校和诊所大楼。
空气中,还残留着白天水泥和沙土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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