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讯车里,死一样的寂静。
詹姆斯·安德森的瞳孔,像被烧红的烙铁,烫在那块写着“谢谢惠顾,下次再来”的硬纸板上。
每一个字母,都在嘲笑他,羞辱他,将他钉在职业生涯的耻辱柱上。
远方中环那栋公寓楼顶的火光,像一朵开在他脑海里的地狱之花,将他所有的理智,连同中情局在远东的情报网络,一同烧成了灰烬。
他不是被耍了。他是被人扒光了衣服,绑在舞台中央,一刀一刀地凌迟。
那个叫陈山的杂种,不仅赢了,还让他输掉了底裤。
安德森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肺部像一个破风箱,吸入的每一口空气,都带着灼热的刺痛。
他猛地一脚踹开车门,整个人像一头发狂的公牛,冲了出去。
“所有人!”
他的咆哮声,在空旷的码头上撕裂开来,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。
“上车!跟我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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