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很稳,酒液从瓶口流出,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,不多不少,正好倒了八分满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重新坐下,端起自己的酒杯。
“三位大哥,都是洪门前辈,江湖泰斗。”
他的声音不疾不徐,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我这个‘和义堂’,确实是山头小,庙也小,跟三位大哥的堂口没法比。”
他顿了顿,话锋一转。
“我父母去得早,没来得及告诉我,我们这一支,究竟是源自哪个山,哪个堂。
他们只留下了一句话。”
“他们说,我们‘和’字头的根,不在香港,不在广东,而在天地会。”
“我们拜的,也不是香堂,而是‘忠义’两个字。”
一番话,掷地有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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