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纯的人,往往有最执着的信念。”
安德森的声音,在密室中响起,没有回音。
“但也最容易被同一种信念所打动。”
他看向站在一旁的下属。
“那个叫沃尔夫冈的德国人,怎么样了?”
“先生,我们查过了,他是通过瑞士的一条线过来的,背景很干净,一个纯粹的工程师,除了技术,对什么都不感兴趣。我们很难找到突破口。”
“那就放弃他。”
安德森的决策,快得像手术刀。
“猎犬的任务,不是去啃最硬的骨头。”
“而是找到那块最容易腐烂的肉。”
他的目光,重新落回李国栋的档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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